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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7章 銀燭高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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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窗半起,銀燭高燒。

蕭氏姐妹笑顏如花,正在彈唱一曲三弄梅花,唱腔嫵媚多情,琴音端的有裂石流雲之響。

酒席間,沐憐霜正與史湘雲用十二個骰子搶紅,身邊還有幾個丫鬟跟著湊趣,嘻嘻哈哈的鬧成一團,沐憐雪和秦晴筠,朱智真挨坐在一起,舉止斯文秀雅,正在遞酒猜枚。

一壇子篩好的女兒紅,酒香四溢,不時被芊芊玉手拎起,倒進兩只白玉酒壺內,一只酒壺放置在熱水中,一只酒壺放置在冰塊中。

女孩子們玩得興致高漲,張灝則含笑自斟自飲,一擡頭,就見紫鶯掀起簾子走入,一身鵝黃京繡翠縷金裙,煙裏火回紋錦對襟春襖,素白緞子鳳嘴鞋,妝花膝褲。

正是‘芳姿麗質更妖嬈,秋水精神瑞雪標。

白玉生香花解語,美人恩重實難消。’

只覺眼前一亮,張灝一時間有些心癢難搔,紫鶯姐姐出落的越發秀麗,早已到了該采摘的年紀了。

這幾年,紫鶯一直任勞任怨的伺候老祖宗,因為不想再耽擱她的幸福,今日老祖宗就把人給推了過來。

見沒人理會自己,張灝站起朝院子走去,正好和俏丫頭插肩而過,鬧得紫鶯一楞,急忙轉身跟在後面,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屋子,就發現自家少爺走到假山中消失不見。

心中好奇,紫雪拎著一方汗巾,先是左顧右盼,最後確定方向追了上去。

疾走幾步,紫鶯就聽見沙沙的動靜,一頭撞見灝二爺站著小解,那水線更是噴出老高,好氣又好笑的扭過頭去,氣道:“你要解手也不早說,我好打一盆清水。”

“你又沒問我,呵呵。”張灝舒服的抖了抖,緩緩轉過身子,一副大老爺的懶洋洋做派。

慎怒的瞪了眼對方,紫鶯為人溫柔和善,只得上前幫著灝二爺善後,臉紅心跳的把臟兮兮的物件塞回去,好似觸電般的收回玉手,卻被張灝一把捏住臀部。

手裏沾染了不潔東西,紫雪不敢碰觸到張灝的身體,不免手足無措的開口求饒:“二爺,咱們先回屋好不好?”

軟綿綿的語調,聽的張灝心中一蕩,笑道:“回屋後不許跑開,得和我親近親近。”

“好,好,好,都依你。”早就把自己當成對方的人了,紫鶯並沒說麽可抗拒的,這幾年下來,越發對張灝死心塌地。

恨恨的盯著無恥男人收回作惡的大手,立時拉著張灝沖回廂房,就看見書萱正在收拾床鋪,輕聲道:“書萱,端盆溫水過來。”

“好,馬上就來。”

因為是怡紅院的正房中,幾乎都是張灝的女人,所以紫鶯也沒避諱著誰,等書萱端過來一盆溫水,屋裏沒有外人在,當下兩女一起伺候灝二爺凈手,連帶著清洗下面那只四處作惡的壞東西。

一邊心中大罵自己腐敗透頂,一邊心安理得的享受美人服侍,等清洗幹凈,張灝順口問道:“紫鶯姐,那泡螺兒還有沒?昨日吃到你給我的一小罐,倒惹得我心酸了半日,以前只有姐姐才會為我精心揀拾,書萱和紫雪都一天忙不完的事呢。”

紫鶯俏臉紅紅,額頭中間的紅痣越發鮮艷欲滴,羞笑道:“揀它不難,自己挑選上好瓜子和海螺,親手翻炒而已,就是費些心力工夫,那瓜仁都是我口裏一個個嗑的,原本是留給老祖宗用的,誰知被你半路搶去。”

“我說怎麽那麽香甜,原來如此。”張灝促狹的調笑玉人,盯著對方的櫻桃小口,笑道:“來,讓我嘗嘗。”

又氣又羞,紫鶯急忙背過身去,就看見書萱捂嘴偷笑,氣的紫鶯罵道:“好你個小浪蹄子,就知道躲一邊看好戲。”

紫鶯年紀大資歷老,在園子裏極有威望體面,書萱可不敢得罪這位姐姐,不過仗著二爺在後面撐腰,滿不在乎的取笑道:“反正紫鶯姐姐今晚也要侍寢,親一個嘴怕什麽,嘻嘻。”

這話說的紫鶯頃刻間天暈地轉,她哪知道書萱早被灝二爺梳籠過了,這閨房之中的瘋言瘋語,那是張嘴就來,早已不是什麽黃花大閨女了。

趁勢把羞澀難堪的美人摟在懷中,不等對方掙紮,張灝大手就從衣襟下探入,撫摸著軟嫩肌膚,尤其是胸前一對挺拔,鬧得紫鶯立時身子一軟。

生怕冒了火的二爺把自己就地正法,書萱一下退出老遠,紫鶯姐姐還是處子之身,就算享用也得等姑娘們散去才行。

不過溫存一陣那是避免不了的,書萱經常和紫雪還有周氏一起伺候荒淫無度的主子,自然不會被這暧昧場面嚇跑,反而看好戲似地盯著不敢擡頭見人的紫鶯。

“二爺,前日妹妹過來,問我再要些靈楓仙長親手腌制的香梅,說母親只吃了一顆,就歡喜的不得了,她老人家時常犯咽火,晚夕咳嗽半夜,把人聒死了。夜夜口幹舌燥的,喝多少水都不管用呢,現在得憑一顆在口裏噙著,倒生好些津液呢。”

大手肆無忌憚的欺負懷中美人,張灝只得擡起四處追逐那鮮紅點絳唇的腦袋,笑道:“那明日一早你就上山討要幾罐,就說我喜歡吃,回頭給你母親都送去。”

“那多謝二爺了,要不明日我就回家一趟,好些日子沒回去了。”神色歡喜,書萱家姐妹兄弟很多,但唯有她進了國公府。

“行,多帶些好東西回去,不過嘛!得先讓爺滿意。”

張灝神色壞壞的說道,鬧得書萱一個大紅臉,那下面高高漲起的部位,哪還能不清楚灝二爺的齷齪心思,沒等含羞點頭,誰知此時沐憐霜跑了進來,好奇的問道:“如何要讓哥哥滿意?書萱姐姐,你教教我好嗎?”

無語的望著這位好奇寶寶,書萱心思壞壞,紅著臉就想誘騙這位單純姑娘,壞笑道:“姑娘自己去問吧,婢子還有事,就先出去了。”

沐憐霜好奇盯著糾纏在春凳上的一對男女,焉能不知他們在做什麽?羞得直跳腳,卻被張灝命令道:“過來。”

“哦!”又羞又怕,沐憐霜磨磨蹭蹭的上前,那邊紫鶯早已羞得無地自容,卻閃不開身上男人的大力氣,只得雙手捂著臉,任由自己的衣衫都被掀到脖頸間,曝露出雪白嬌嫩的上身。

笑嘻嘻的上前,沐憐霜睜大了美眸,還不忘伸手摸了下嬌嫩飽滿的胸部,羨慕的道:“好大好圓哦。”

被一對無恥兄妹作踐的可憐紫鶯,無語淚先流的不敢動彈,一只玉手卻去擰沐憐霜,鬧得小丫頭格格嬌笑,兀自頑皮的躲來躲去,小手盡情撫摸那對美胸。

單手摟住小美人,張灝色心大起,但又怕傷到自己最寵愛的妹妹,只是嘴對嘴親了幾下,攪得憐霜食髓知味,意亂情迷的呼氣如蘭。

三人鬧了半天,最終灝二爺拉著面紅耳赤的美人出來,席間幾位姑娘投色猜枚,耍的正熱鬧處。

雖然收拾利索後出來,但眉目含情的風流模樣,哪會瞞得過人去,何況這裏的姑娘們,除了史湘雲之外都曾經被灝二爺欺負過,都算是飽經滄桑之人了。

“好啊!連霜丫頭都不放過,該罰。”秦晴筠說的隱晦,自然是不想史姑娘尷尬。

“罰就罰,來,給我換上大鐘。”張灝松開兩位佳人,走到沐姐姐身邊坐下,笑著認罰。

等紫雪遞過來一個大酒杯,沐憐雪急忙說道:“倒上暖酒,別傷了胃。”

“應該是紫鶯姐姐喝才是,恐怕今晚就得洞房花燭了。”朱智真趁機取笑道,望著滿屋子的女人,不禁有些吃味。

張灝舉起酒杯,正色道:“要不咱們猜拳脫衣服,今晚大家一起洞房花燭。”

“呸!”姑娘們紛紛笑罵,同仇敵愾的指責張灝好不要臉,少時小小不快很快散去,再泛流霞,歌舞吹彈,一直到耍到三更天方散。

紫鶯先一步就想逃走,卻被沐姐姐堵了回去,輕笑道:“今晚灝兒就拜托姐姐了,順便讓蕭家兩位妹妹留下,預先做好準備。”

“為什麽?”即使羞澀難當,但紫鶯還是好奇問道。

神色覆雜的嘆了口氣,沐姐姐苦笑道:“今晚姐姐就知道了,這些日子,書萱和紫雪沒少受苦,整日過來求饒,唉!”

被未來夫人當面吩咐,即使在害羞也只得留下,紫鶯如今早沒了獨身一輩子的心思,只得和同樣嬌羞不已的蕭家姐妹回返屋裏。

火燭高燃,雪白床鋪上,兩具赤裸的身子糾纏一處,這正是:

花嫩不禁柔,春風卒未休,花心猶未足,脈脈情無極,低低喚粉郎,春宵樂未央!

畢竟是熟透的仙桃,稍感疼痛就能忍耐過去,但面對分外昂揚碩大的物件,還是把個紫鶯不免折騰的死去活來。

上面一個氣喘籲籲,一個嬌聲不絕,但見紫鶯鬢雲拖枕,仰臥在男人身下,嬌喘道:“二爺,慢著些兒,慢些。”

忽然一陣琵琶聲響,又傳來書萱和紫雪的壞笑聲,羞得紫鶯也顧不得害臊,如潮般的快意充滿五臟六腑,忘形的呻吟起來。

鴛鴦床下,一絲不掛的蕭雅月懷抱琵琶,神態優雅的坐在軟凳上,輕輕彈奏起一段纏綿樂曲。

而妹妹蕭雅雲一樣赤裸全身,不過卻是亭亭玉立的赤腳站在大紅地毯上,紅著臉唱道:“一見嬌羞,雨意雲情兩意投,我見她千嬌百媚,萬種嬌嬈,一撚溫柔。通書先把話兒勾,傳情暗裏秋波溜,記在心頭,心頭,未審何時成就。”

突然門外又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,其中甚至還有沐憐霜的動靜,笑嘻嘻的叫道:“現在就能成就,你們脫得光溜溜,羞羞臉。”

“啊!霜姑娘快快出去,可不能偷看。”紫雪的聲音響起,語氣急促,顯然被突然出現的小家夥嚇得不輕。

“憑什麽,雅雲不過比我大一歲,就能脫光了衣服陪哥哥,我為何不能。”沐憐霜非常不滿的叫道。

屋裏三女險些羞死,蕭氏姐妹急急忙忙的到處尋找衣衫穿,就連紫鶯都想起身下床,一時間,大家同被沐憐霜鬧得手忙腳亂,雞飛狗跳。

唯有張灝被刺激的異常興奮,忍不住更加用力,伴隨著紫鶯的連聲討饒和滿屋子女人驚嚇的尖叫聲中,魔王灝二爺哈哈大笑,叫囂道:“今晚誰也逃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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